着烟问: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
光头胳膊自然还能动,他挠着头皮,难受地咬牙说:“您别难为我们,说出来就是个死!”
“你不说也是死,而且死的不明不白!没人知道是我干的,因为我会巫术!”叼着烟,我调侃地看着他们;但他们都吓死了,因为我的手法的确诡异;当年阿婆用这招,就连市里领导都没看出来破绽。
“是梁家,梁家要害你!今天朱权贵,去梁家打了小报告,我只能说这么多!”秃头抹着脸上的汗,似乎是尿了,裤子都湿了。
仰起头,我长长舒了口气,该来的总是要来啊,或早或晚,躲不掉的。
扔掉手里的烟,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你们仨身上,已经被我下蛊了,想活命,以后就要听我的;梁家要是有什么动向,也要及时打电话通知我知道吗?”
光头苦笑道:“大…大哥,您别吓唬我们,这世上哪儿有这么神奇的东西?”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他明显慌得不行。
“这叫‘同生蛊’,从今天起,咱们四个的性命,都是连在一起的;我死了,你们也活不了;但你们死了,我照样没事。你可以不信,如果你敢拿自己的命赌的话。”说完,我在他腰间一拍,直接把银针收到了掌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