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下午从昆明转的飞机,她仍旧跟我们坐了一趟航班;如果我猜的没错,她应该是来西双版纳玩儿的;菲菲曾经告诉过我,她向往这里,当初我也是因为这句话,才来的云南,发生了后面的那些事。
    到市区机场的时候,已经是深夜了;我先下的飞机,后来在出站口等到了她。
    “哎!”我上前叫她,她惊得一缩身子,皮箱和脚步都定住了。
    “这个给你,我跟谢总是朋友,她是干旅行社的;回头想去哪儿玩,住什么酒店,你给她打电话提我,她一定会给安排好的。”说完,我把名片塞进了她大衣兜里。
    她没说话,只是微微地低头;这时候老杨给我打了电话,说他已经到停车场了,问我们在哪儿。
    我捏着电话,又看了看苏彩说:“老杨也在这边,你去哪儿?要不让他先送你吧,我们打车走。”当时大半夜的,她一个女人在外,我真的很不放心。
    她依旧没说话,只是从兜里,掏出了谢总的那张名片,打了上面的电话。
    这样我就放心了,转身离开时,我再次回望了一眼,最后收回目光,就这样不舍地离开了。
    我们是在凌晨以后到的洗化厂,老杨先安排了住宿,然后又跟我汇报了一下工作进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