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药;而且朱权富在发迹之初,还受过梁家的恩惠。”对着电话,我把自己从蒋晴那里听来的消息,一字不落地陈述了出来。
陆听涛沉默片刻说:“默儿,江北制药我了解,朱权富我更了解,他们绝不是梁家的走狗,更不会干那种诬陷别人的事;任何一家公司,在起步的时候,被别的公司帮助一下,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,咱们不能凭这个来判定,江北制药就和梁家有密切往来!默儿,相信叔叔的眼光,江北制药绝不是圈套,他们是良心药企。”
“好,有您这句话,我心里就有底了!接下来的事,就看我们的吧。”挂掉电话后,我长长舒了口气;对比于蒋晴,此刻我更信任陆听涛,而且蒋晴骗我,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,这一次肯定又是误导,让我拒绝跟江北制药的人合作。
因为蒋晴说过,她看不透我,每次我做的事,都会出乎常人的预料;所以他们害怕了,害怕我和江北制药产生联系后,再搞出什么惊人的举动。
蒋晴,如果这次江北制药,真能全力以赴帮助我对付梁家,那你就彻底曝露了!一次行,两次行,可你三番五次的误导我,就是个傻子,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时间转眼,又过了四天,这段时间因为有独狼和老猛的保护,以及我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