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爆出,我的冤屈也彻底洗清了,终于可以重获自由,不被监视了。
迎着大雨,我钻进车里,赶紧又给江北制药的华总打了电话:“现在在哪儿?”
“陈默先生啊,我在药厂呢,怎么了?”华总急忙问我。
“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?”我发动车子问。
“万无一失!但现在还缺点手续没办齐,怎么?您要用?”他继续疑惑道。
“华总,您马上带样品和资料过来,就到国际会议中心酒店找我,我离得近,先过去;这回我要给梁权仁,来一个下马威,让他彻底断了杀人放火、逍遥法外的念想!”
“好,我这边也马上启程。”
挂掉电话后,我迎着磅礴大雨,直奔方怡的会议中心酒店而去;而远远地,在乌云的尽头,那一束阳光也越来越明亮;这似乎是一种好的预示,预示着暴风雨过后,终会迎来明媚的晴天。
十几分钟后,我来到了酒店门口;多日不联系的我,再次把电话打给了方怡。
“喂,方姨,您在酒店吗?”我克制着激动问。
“哟,是你这个臭小子啊!我都听彩儿说了,你们在云南见了面……”她顿了一下,又说:“我不在酒店,你找我什么事?”
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