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了!”他赶紧从助理手中接过包,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沓资料、证书,还有我们的药品小样。
我把药品小样拿起来,放到马克眼前说:“知道这种灰色药片是什么吗?”
马克满脸不屑道:“鬼知道是什么!”
我说:“这就是你们的‘替代药品’,而且药效是你们的一倍,但造价,却是你们的十分之一!”
“呵,陈,你真是鬼话连篇,我们的特效神经药物,一直都走在国际最领先的地位,而且只有古德,才具备研发这种药物的经验和技术;就凭你们,怎么可能呢?你这个跳梁小丑,不要在我面前卖弄这些!”马克冷笑着,眼神极为鄙夷道。
我也不生气,只是抓过旁边的资料,一边看一边说:“马克先生,你知道古德在中国的这五个多月里,都干了什么吗?”
马克冷冷道:“不是看病、养病吗?他还能干什么?”
我一笑说:“他确实是在看病,但在他看病房间的隔壁,就是江北制药的研发中心!整整五个月,我帮古德先生看病,他帮江北制药,研发改进新药物,而我手里的这几颗药片,就是古德先生亲自操刀,带着江北的技术团队,改进出来的。”
其实早在古德病情转好的时候,他就对中医药产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