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啊?!都到这时候了,你这个父亲难道就眼睁睁,看着女儿在你面前跳下去吗?快说,你错了,一开始你就错了!伯伯,如果您还爱她的话!”
何伯伯紧紧咬着牙,眉头都皱起了褶儿,他明显拉不下来这个脸面,因为想让父母在子女面前认错,那是件很难的事,尤其当着这么多股东的面。
我哆嗦着嘴唇又说:“你已经害死了她的母亲,现在又想害死她吗?伯伯,有些人不要等着失去以后,才追悔莫及!何棠姐要的,或许并不是公司,更不是股权;她之所以这样强势,完全就是想以暴制暴,让您为她做出改变;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,或许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!”
听完我的话,何伯伯再一次拍着自己的胸口,微微低着头,却久久不语。
这时骑在窗户上的何棠,惨淡地笑了笑,朝我们摇头说:“不会的,他绝不会为我做出让步的!在他的眼里,我永远都没有别人家的孩子优秀,我永远都是最差的那一个!这个老顽固,他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包括当年逼死我妈妈!”
窗外的小雪吹进窗棂,吹乱了何棠的长发,吹得桌上的资料四处飞扬;不知是什么时候,一直沉默不语地何伯伯,突然仰起头,难过地看着何棠说:“你不是最差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