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;毕竟我跟蒋晴以前,关系也是乱糟糟的,被苏彩误会了不少次。
所以我没有选择告诉苏彩,我要去见谁,干什么;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又转身看向冯总说:“老冯,公司和彩儿这边,就拜托你了!一定帮我防着沈万鑫那个混蛋,省得他再给我来阴的。”
老冯立刻点头道:“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,只要有我在,就决不允许那混蛋胡来!”
交代完这些,我直接下楼开车,沿着高速往南走。
南岛是我们省最南面的一个岛,距离乳城有500多公里;那里夏季旅游,冬季养生,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。
一路开车向东南行驶,我还给蒋晴打了电话,只是她曾经的号码,早就不用了;当初我们在海边,偶然碰到的那次,也是彼此见的最后一面。
500公里,我开了近六个小时的车,深夜在海边的酒店住了一晚,第二天又坐轮渡,往南岛的方向进发。
时值深冬,海风有些冰凉刺骨,海面上腾起一层薄薄的白雾,远方是冉冉升起的太阳。
那景色美的宛如仙境,只是我搞不明白,蒋晴到底是好是坏,她又做了什么事,才让大师傅如此地心神不安。
两小时后,轮渡入港,厚厚的船闸放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