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是怎么对我的;所以我用我父亲,对待我的思维,来转嫁到我对我儿子的态度上,这样对方才会深信不疑。”说完,我抓起桌前的茶水,用力闷了一口。
听到这句解释,他俩才微微松了口气,擦了擦额头的虚汗;独狼点上一根烟,又看着我问:“那你孩子的事,接下来该怎么操作?虽然威胁不到你,但对方应该不会轻易放人。”
我点点头说:“已经有人在暗地里,帮我营救孩子了;所以现在,我只能选择信任他们。”
独狼还想继续问,我直接抬手打断了他;关于大师傅的事情,我不会跟任何人透露太多,独狼、老猛也不行。
后来我们就出去吃了饭,但我心里却有种挥之不去的忧郁!因为刚才,我说那些冷血的话时,心里竟然是没有任何负罪感的,这可能是受了我原生家庭的影响。
因为父亲对我,就极为冷血;所以我没从父亲身上,传承到一个做好父亲的经验,在这方面我是空白的;所以我对孩子的感情,真的说不上有多么深,更不像别的父亲那样,为孩子担惊受怕到极致。
孩子被抓,我似乎也只是从道德的层面去考量,因为我认为,作为一个父亲应该愤怒,应该为孩子着急,甚至疯狂!我更多的愤怒,其实是来自于对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