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绑着,我赶紧把他嘴里的烟拿下来,弹了弹烟灰,又塞进他的嘴角;他这才缓缓吐着烟雾,甚至有些幸福地说:“我喜欢矿主的女儿,我们俩还是初中同学,只是啊,人家眼光有点高,看不上我一个挖矿的。”
“所以金氏兄弟,就拿这个女人来利诱你,让你出卖矿上?”我问。
“没错,他们答应我,只要帮嘉林矿业拿下这座矿,那这里就归我管辖,放了我母亲,还能在嘉林矿业任高职;那时候我们虽为敌人,但金氏兄弟,还是挺欣赏我能力的。”
“那最后呢?所有承诺都实现了?你和那个姑娘也在一起了?”我问。
他却摇头,眼角渗出一滴泪水说:“矿区确实给我管理了,老母亲也放了,可金线强那个混蛋,却把她给糟蹋了!最后她上吊自杀,老矿主也承受不住打击,得病去世了。自那天起,我成了罪人,十里八乡的人,骂得我抬不起头;再后来我就只能跟着金氏兄弟混,为了苟活,一错到底。”
听完这些,我长长舒了口气;多年前的乳城,尤其下面的各县镇,真的是相当乱套、黑暗;其实像发生在他身上的这种悲剧,并不是个例;因为我就是乳城人,从小耳濡目染,听了很多故事。
“那你就不恨金氏兄弟吗?”我皱眉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