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住在临安郊区,就是个不大点儿的村庄。”
“我不也是村里出来的吗?又没人笑话你!欣总,我其实都知道,你就是太自卑了,尤其跟蒋晴那种女人在一起久了,看惯了上流社会的奢靡,就会变得更加自卑,想掩藏很多关于自己的过去。这个我都理解,其实也没什么好自卑的,一个人的价值,并不是看她的出身,而是看她的能力,不是吗?”我点上烟,尽量和善地说。
小欣缓缓点了下头,深深吸了口气又说:“陈总,谢谢你理解。”
我再次一笑,看着她道:“继续说吧,到底怎么了?”
小欣理了理短发道:“我们村里的土地,之前租赁给了一家化工厂,现在市区扩建,地价飙升,村民想赶紧把地收回来,拿到市政的补助;可谁知那家化工厂,之前跟我们村领导,签了阴阳合同,把村里的老百姓都给忽悠了;现在他们闹着去要地,可人家却拿出了土地买断合同,而不是租赁合同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我皱眉一皱,继续又问:“那你们村领导呢?这事儿就没有个说法?”
“几年前签完合同,那个村领导,就不知道拿着化工厂给的好处,躲到哪儿去了;现在找不到当事人,化工厂那边又有完整的买断手续,律师说就是到法院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