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个价格,我们恐怕不能接受。”
郑朝阳当然知道我们不会接受,但他也不降,只是跟苏彩绕圈子、耍嘴皮子,其目的就是等着我们报价,然后他再适时地往上涨。
“苏总啊,您也看到了,我们朝阳化工已经停产了,这阵子风要真缓不过来,那我郑朝阳可就失业了;地皮目前是我手里,唯一能赚钱的买卖,所以趁这时候卖个好价钱,我也好存笔养老钱不是吗?您别怪我要价高,都是形式所逼啊?!”
“您的遭遇我深表理解,但30%的溢价,也确实不是我们能承受的范围。”苏彩依旧跟他打太极,我就借故掏出手机说,“不好意思啊,你们慢慢聊,我出去接个电话。”
说完我就往外走,而且故意没关门;其实没人给我打电话,但我还是装模作样地拿着手机说:“刘总啊,您就不要痴人说梦了,我们万豪的股份,根本不可能让外人介入;什么?拿土地入股?这也不行,不是我们不给您饭碗,是我们苏总和方总,压根儿就不想扩张董事会。哎呀,行行,我再帮您问问吧,先说好,这事儿要是不成,您以后就别再烦了我!”
说完我拿着手机,返身又回了办公室里;进门地一刹那,我刚好看到郑朝阳,正竖着耳朵朝我这边偷听。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