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让彩儿扶小月去了卧室的床上,她虽然情绪有所缓和,但因为遭受的打击太大,仍不能跟正常人一样,甚至连走路都成问题。
心灵的创伤我医治不了,但让她身体放松、得到充分的休息,我还是能做到的。小月平趴在床上,整个人又陷入了呆滞;我掏出银针继续给她针灸,主要是脑部和颈部活血,然后再辅以按摩;一边按我一边说:“先闭上眼睛,克制着自己什么都不要想,等你睁开眼的时候,事情肯定会往好的方向发展;小月,相信我,你现在也只能相信我。”
听着我娓娓道来的语气,小月缓缓闭上了哭红的眼睛;我没有用太大的力气给她按摩,只是用轻柔的手法,让她感到浑身舒适即刻;不大一会儿的功夫,小月就睡了,强烈的精神冲击,自然会让人无比疲劳,睡一会儿也好,睡着了也就能忘记痛苦了。
彩儿站在一旁,看了好半天的小月,最后轻轻拉住我胳膊说:“默儿,我现在能帮你们做什么?那个蒋云山真的太可恨了,如果这些事真是他做的,那他……”
“他应该被千刀万剐对吧?!”我压着嗓子里的低吼,转头看向彩儿,用力抿了抿嘴唇说:“姐,你现在就安排公司的几个人,待会儿陪我们一起去下坡镇;现在你需要做的,就是帮小月去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