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着手里豪哥的来电,我看向一脸忧伤的蒋晴说:“跟你有个屁关系?!记住了,你离家近20年,蒋家所有的事,跟你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;你是大师傅的女儿,曾经是、现在是,将来也是。”
    说完我转身接起电话,用力揉了揉眉心说:“你那头又怎么了?有话快说!”我当时的心情真的特别不好,虽然查到了曲东升这条大鱼,但这个混账,一定是在蒋云山的安排下销声匿迹了,所以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抓到人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    豪哥听我心情不好,声音更是扭扭捏捏道:“陈先生,事情是这样的,头几天你不是让我处理掉豪利来的产业吗?”
    “怎么?你对我的话还有异议?”我当时就有些压不住火了,他那些个产业,除了餐饮还勉勉强强之外,其它的竟是些赌博、按摩的行当,这些垃圾产业不关门,他还想继续经营下去吗?
    豪哥赶紧又说:“不是,就是……”他百感交集地说:“是这样,有人愿意花高价,把豪利来彻底买下来;头两天一个常客过来消费,一听我要关门,他回去后当晚就给我打了电话,说是可以介绍买家,而且还愿意出两倍的价钱。”
    说到这里,豪哥顿了一下又说:“我是这样想的,反正这种买卖,即便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