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东西放在门口道。
小家伙有些认生,而且我妈和三婶,又是土老太太的打扮,他吓得一直往苏彩身后躲。
不过孩子就是孩子,他们的眼里没有那么多贫富贵贱、环境好坏,只要有玩儿的地方就很开心。
所以没出两天,就跟他奶奶亲得不行了;尤其乡下的孩子满大街跑,小家伙自来熟,直接就混入了孩子的队伍,我妈跟在后面都撵不上。
除夕前一天,我带着鞭炮、贡品和黄表纸,上山给陈发上了坟;鞭炮声沿着山谷回荡,空气里满满都是年的味道;烧完纸后,我又点了根烟,插在他的坟边。
夕阳下,我呆呆地坐了很久,最后长长舒了口气说:“哥,过年了!只是我很迷茫,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;但愿一切都好吧,但愿我还能像当初一样,牢牢抓住自己的命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