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样把手机掏出来,作势就要拨号;这时候林东辉才猛地抬起头,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说:“陈默兄弟言重了,我这人就是脾气急,刚才出言冒犯,您不要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我这才挡了下苏彩的胳膊,抿嘴一笑说:“这才像个样子嘛!你看看你们,好心好意过来感谢我,要是惹一肚子气回去,你们不痛快,我也不痛快对吧。”顿了一下,我憋着心里的笑,又一本正经问:“那西北羊毛市场的事情,咱们就说定了?”
听我再次提起这茬,屈凌顿时面露难色道:“陈总啊,这一半的市场资源也太多了……”
“姐,打电话,约孔老大见面!”我直接把脸拉了下来。
“好、好!没问题,您说一半就一半!”屈凌吓得眼镜差点掉下来,赶紧伸着脑袋,拍着我胳膊说:“陈总,那咱可说定了,羊毛市场一半的资源给你们,但名单上的这些企业,您可一家也不能给他们提供机器!”
听到这话,我故意皱了下眉,看向冯总说:“老冯,我怎么听着还有人讨价还价呢?羊毛市场的资源,是不是只能换来,不给大元集团提供机器这一个条件?”
老冯更是憋着笑,用力抿了抿嘴说:“那是肯定的,这买卖一码归一码,要想给名单上这些企业断货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