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你想不到的,就没有他们办不到的;所以啊,精英加上资源,又有高人指点,那得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啊?”孔烈越说越激动,那铜铃般的眼睛都红了起来,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渴望之情。
“所以您当初成立乳城帮,就是在为自己积累人脉关系;把孔祥龙安排到乳城帮里,就是想借助圈子的力量,将他推上去,在某个领域有所建树;再加上他年龄也合适,因此您所做的一切,都是在为自己的儿子,进入东商会铺路?”看着他,我自信地猜测道。
孔烈相当豪爽,完全没有任何隐瞒地说:“没错!我咽不下当年那口气,他一个小辈,却逼着我和我爹给他下跪,还要收缴我们大元的所有财产!凭什么?我就想问问凭什么?我们分家之所以到乳城定居,就是不想再受宗家的气!可结果还是被他们找到了,我爹那一跪,就再也没有起来;临死前,他只跟我说了一句话:除了父母和祖宗,就是腿被打断了,也不能跪!跪了,就再也站不起来了!”
说完,孔烈再次端起碗,“咕咚咕咚”猛灌了两口酒,最后把碗狠狠往桌上一拍,酒液都溅了一地。
我说孔烈今晚,怎么这么痛快地跟我聊天,而绝口不提他们大元机器的事;原来他的心思,完全没放在大元的死活上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