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几人就去了之前蒋云山住的那间正厅,屋里的摆设还是老样子,刘妈给打扫的干干净净;只不过正厅靠东的位置,那座大鱼缸撤走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贡桌,上面摆着蒋云山的照片。
看到这些我不禁感慨,曾经熙熙攘攘的蒋家,虽然勾心斗角,但至少还热闹、有人气;现在倒是太平了,死的死、残的残,好好的一个家族,凋零的几乎没了一点人气。
所以我更加理解蒋晴,那么迫切帮助大师傅摆脱困境的愿望了,在这么孤独的环境里生活,要是没有一个知心的、能靠得住的人陪伴,别说蒋晴,就连我也会疯掉。
长叹一口气,我摇头甩掉所有思绪,随手从兜里掏出烟点上,看着家豪问:“现在你们家到底是什么情况?来找你姐的那些,到底又是什么人?”
家豪拉着凳子坐在我面前,漂亮精致的脸颊,却稍显惶恐道:“来找我姐的一共有三拨人,其中有一波特别横,那天他们进门就要打我,还说要把我抓了当人质,逼我姐现身;幸亏当时又来了第二波人,他们把第一波人给拦下。至于这前两拨人,我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。”
讲到这里,家豪挠了挠头又说:“第三波是隔了半天才到的,态度还不错,领头的是一个女人,长得特别漂亮,说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