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系上她,还需要对您有这么多疑问吗?我直接问蒋晴不就行了?孔英先生,您要是神通广大,找到蒋晴的话,麻烦让她给家里报个平安;我们现在全公司上下,都快急死了。”
听我这样说,孔英那深邃的眼眸,竟然直直地盯向了我的眼睛;他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破绽,但我真的不知道,所以你哪怕会读心术,结果也是一个样。
片刻过后,他才稍稍松了口气,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,点头一笑说:“那好吧,今天叨扰了,这是我的名片,如果有消息的话,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说完,他把名片放在了凳子上。
“一定的,看得出来,你是个好人。”我礼貌性地站起身,朝他微笑地摆了摆手。
送走这波人之后,我心里大概就有数了;只要蒋晴没落在孔家人手里,那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;这个孔英虽然表面礼貌客气,但我清楚最狠、最毒的人,莫过于就是他们孔家!咬人的狗不叫,有实力的人低调,对比于孔家,封豹就是个笑话。
吃过早饭后,我本想着第三波人也会来,可左右半天,也没什么动静;再加上坪山矿那边,又出了那档子事儿,急需有人过去稳定军心。
在院子里闲坐了一会儿,我就起身说:“家豪,你就在这里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