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七彩琉璃色的,只不过很久没用,一直倒扣在茶盘里;我赶紧拿起来,走到饮水机旁,反复清洗了几遍,又拿热水烫了烫杯口,这才接满热水,走到沙发前,给她递了过去。
“谢谢,杯子很漂亮。”她接过水杯,再次朝我一笑,那牙齿特别白皙、整齐;在我的印象里,也只有苏彩的牙齿,有这种光泽。
我拽了个凳子,慌慌张张地在她对面坐下来,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;毕竟今天真是涨了见识了,一个孔英,一个她,我总感觉我们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的人,至少在我的生活认知里,还从没接触过他们这种人。
“陈默先生是吧,我叫云澜,你叫我小澜也行。”她那双晶莹的眼眸,几乎不含一丝杂质地看着我说。
“不敢不敢,你们都是‘上等人’,像我这种‘下等人’,怎么能以下犯上呢?要是叫你小澜,回头不得砍我脑袋啊?!”我似是嘲讽、似是玩笑地说。
“噗!”她抬手捂着嘴,用力把笑憋回去说:“陈先生真会开玩笑,你一定是见过封豹了吧?他那个人心理有点畸形,你可不要跟那种人一般见识。”
我赶紧摇头,认真地说:“不不,我说的是真的,我感觉像你、还有孔英,活得就是比我这种人高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