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初,咱们的矿就会解封;待那时候,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。”
那天过后,仿佛一切又都回归到了平静;封豹也没有再来找茬,更没再耀武扬威,整个丰州集团,仿佛都低调了不少。
在这中间,我又回了趟乳城,这次在家里呆的时间长一些,主要是陪陪彩儿和孩子,还有公司的那些兄弟姐妹们。
大元的资金实力,果然不容小觑,这才短短半年多的时间,在孔烈不停的资助下,蓝蝶的新厂区,已经有了难以想象的庞大规模;毫不夸张地说,目前蓝蝶厂的面积,比丰州集团的钢材厂还要大,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产业园区了!
只是7月中旬刚过,黄大发又给我来了电话,但他的声音里不是兴奋,而是极端的惶恐!“陈总,您赶快回来吧,我估计您的计划要泡汤了,可能要出大事!”
“什么事?”我攥着电话,心里猛地咯噔一下。
“您还是亲自过来看看吧。”说完,黄大发就绝望地把电话挂了。
虽然我不知道坪山发生了什么,但从他的语气里,我明显意识到了一些不好的事。
当天上午我和王博,又急匆匆赶回了坪山,黄大发二话不说,直接拿起一个望远镜,带我去了顶楼。
时间过得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