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领导掺和进来,瞬间就变得不好办了!对比我岳父的关系,人家更在意的是当地的gdp增长,尤其彩儿的爸爸,现在已经不是体制内的人了,人家能给这个面子,已经不错了。
    长舒一口气,我给他递了支烟问:“丰州集团最高能出到多少?”
    领导斩钉截铁道:“43万一亩,这是他们的极限。”
    我点点头,又摇摇头说:“那就45万吧,这个价格丰州集团要是还不能接受,那我也无能力为。”
    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,你去做村民的思想工作,我们也马上约谈丰州那边的人;处理完这事儿之后,咱们再抽个时间吃顿饭,做生意就有个做生意的样儿,我们最不想看到的,就是当地企业内耗!”说完,他直接站起了身。
    我也跟着站起来说:“领导,吃饭就不必了,我愿意跟人家握手言和,人家也未必能瞧得上我;受那个羞辱干什么?今天让这个价,我也是看了您的面子,跟丰州集团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    他回头看了我一眼,又微微点了点头;估计领导也烦封家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,可谁让人家有实力呢?这么大的企业落户到坪山,说句不好听的,领导也得看人家脸色。有些话虽然大家都不明说,但社会现实就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