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我这样一说,黄大发倒是犯了难;他苦恼地抓了抓脸,哼哼唧唧道:“陈总,参加那个大会,都是需要请柬的;去年蒋总倒是有幸,被人家邀请了一次;不过今年,因为丰州集团给咱们使坏,所以到现在都没收到邀请,估计咱们是没有参会的资格了。”
    又是什么狗屁请柬,记得曾经参加乳城纺织大会的时候,也是要什么请柬,难道我陈默参加个会议,就那么难吗?!
    “那请柬长什么样?”我皱着眉问。
    “去年的请柬,应该就在蒋总办公桌的抽屉里吧?我之间看到过一眼。”黄大发指着抽屉说。
    我赶紧拉开身边的抽屉,翻了半天,才从一摞资料下面,找到一张磨砂材质的请柬;这东西不大,跟名片差不多,通体呈灰绿色,稳重而不失美观。
    打开请柬后,上面的年份写的是去年,但上面的邀请嘉宾,并没写蒋晴的名字,而是“富龙集团”;我当即一笑,举起请柬说:“现在不就有请柬了吗?”
    黄大发顿时咧着嘴,面色尴尬地说:“陈总,这是去年的请柬。”
    我摆摆手说:“一个样儿,如果大会每年都举行的话,请柬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动;到时候入场的人那么多,有谁会仔细看日期啊?能混就混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