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总听了我的话后很不解,不过事情发展到现在,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;于是转头看了苏彩一眼,她赶紧会意,故意把声音压低,将我的那个计划,跟冯总完完整整说了一遍。
    “这…陈总,这不是开玩笑的吧?!也就是说,您早在去年这时候,就已经掐住了东辉和凌纺的脖子?”冯总满脸惊讶地看着我问。
    “没错!东辉和凌纺现在,几乎把所有的资金,都砸到了新式厂房和昂贵的机器上面,所以机器一旦出了问题,他们又无法维修,那就只能等死!”我把手里的烟点上说。
    冯总激动地点着头,又不停地摇头说:“我就知道你这小子,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;难怪那天你跟安德鲁那个洋毛子,说话那么硬气!”他一边说,一边激动地抽着烟,想了一下又问:“不过陈总,现在东辉和凌纺并不缺钱,万一他们断尾求生,靠着安德鲁的投资重新建厂,采用普通机器设备,来与咱们竞争怎么办?”
    我一笑说:“屈凌和林东辉咱先不说,那安德鲁是傻子吗?现在咱们蓝蝶的规模这么大,北方大区的市场也那么大,他们得需要多少普通机器,才能把产能提到满足市场的地步?即便产能提上来了,可成本造价,又怎么能跟咱们蓝蝶的新式机器和染织技术相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