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我和彩儿,一直聊到深夜,从公司聊到朋友,从商业聊到生活,最后手机都快没电了,我们才将电话挂断;临挂断前,我又让彩儿回头通知王博,陪同那个姜梅顾问一起过来。
    挂掉电话后,我蒙头就睡了;虽然眼前依旧困难重重,但我的心却是踏实的,至少我的家人都平安,都过得相对幸福;只要有这些打底,我陈默就无所惧怕,而且会一往无前地冲下去。
    时间一晃,三天就这么过去了,在这段时间里,我其它什么都没做,就是每天开会,研讨公司转型的问题;有些话说来简单,但旗下26家配件制造企业,真转型起来还是有很多麻烦,需要细化和讨论。
    但好在东商会的人执行能力很强,而且内部极为团结,除了施总动不动给我个白眼,其它人倒是对我没有太大的成见。
    “陈总,一旦实现转型,那咱们旗下,那么多机器厂房该怎么办?毕竟生产新材料配件的机器,只占产业的四分之一;所以这个决定一旦执行,咱们东商集团的产业,就会废弃掉四分之三!”施总当即提出了自己的担忧。
    “要我说趁着目前效益还不错,就赶紧卖出去吧!宛城有家机械巨头,他们就非常看好咱们这些产业;而且他们手里,有着不弱于三叶草公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