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阳光很不错,照在身上暖暖的;范国宾也是个懂生活的人,小院里种了不少花花草草,而且修剪的特别漂亮,颇有点园艺功底。
见我一直对着小院打量,范国宾就一边端着碗,拿小勺喂他老婆鸡蛋羹;一边笑着朝我说:“你嫂子没瘫痪之前,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,后来她病成这样,我也没放下;总期盼这某天,她能再好起来,能恢复意识;真有那一天的话,我想她一定很高兴。”说着说着,范国宾的眼圈,竟然微微红了起来。
紧跟着,他又无比爱惜地给老婆喂饭,鸡蛋羹放在嘴边吹了又吹,然后轻轻放入老嫂子的嘴里;虽然失去了意识,但吃饭这种本能的动作,她还能做出来;范国宾更是小心翼翼,每喂一口,就得拿餐巾给她擦擦嘴角,相当的细致入微。
“这世间薄情的男人多,痴情的男人少;范总,你是我们男人的典范啊?!”看着他对老婆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,我不仅感慨道。
“默儿啊,男人这一生,出人头地容易,但守得住本心难!这些年下来,不是没有人跟我提过再续一房,毕竟上岁数了,有个老伴相互搀扶,也有助于我更好地照顾你老嫂子。可是我的心,始终迈不出这一步啊!”
他一边喂饭,一边无比怜爱地看着他老婆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