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连忙解释了一下。
“嗯,把嫂子送到卧室吧,让她平躺在床上,我先给检查一下身体。”一边说,我就从腰间的皮兜里,掏出了三根银针。
范国宾点点头,虽然表面对我相当客气,但他的眼神里,却露出了一副轻视的神色;他肯定是觉得,我就算治,也不可能治好;但又碍于面子上的关系,才让我尝试这么一次的。
我也不多做解释,直接就跟他一起去了卧室;将嫂子平放在床上以后,我又让范国宾找来了酒精,给银针消了消毒。
做好一切准备后,我手捏银针,先是按了按阿珍嫂身上的各处关节;她的左腿和左胳膊不算太坏,至少还有神经条件反射,就证明她这些部位的神经,应该是没什么问题;只是右腿和右胳膊,什么反应都没有,属于完全瘫痪的状态。
紧跟着我就用银针,挨个穴位的试探,其实对于这种病症,单凭我的医术,肯定是治不好的,这事儿早晚还得让阿婆来帮忙;但我现在要做的,就是先查明病因,这样阿婆来的时候,也好提前做些准备。
银针一下一下的扎,范国宾的身子,就跟着一下一下地抖,就仿佛这些针,是扎在他身上一样;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来,他有多爱自己的老婆了。
“给嫂子翻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