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样也好,伤透了云澜的心,她以后就不会对再我有什么想法了;成为她眼里的“渣男”,并没有什么不好,这样至少我对得起彩儿,我还是个好丈夫!
    所以我没跟云澜赔礼道歉,甚至连电话都没打,就这样吧,虽然她现在很无助,我对她有所亏欠,但这对我们双方来说,未必是件坏事。
    只是那晚我一夜未眠,还稀里糊涂给彩儿打了个电话;跟苏彩聊天的时候,我说话也是稀里糊涂、心烦意乱。
    在这世间,扯不开、斩不断的就是情债,云澜如今这么落魄,又那么孤独无助,我却在她伤口上,又狠狠撒了把盐;仔细想想我真的挺过分的,尤其经过两个月的试探过后,我发现她并没有任何问题。
    第二天去到公司,我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,整个上午都魂不守舍,那握在手里的道歉电话,也迟迟没给云澜打过去。
    下午东商集团旗下,所有企业的老总都来了;施总安排了会议,目的就一个,他们是过来伸手要钱的;之前厂里的营收,全都补贴给了北方能源协会,所以要想继续维持新材料的生产,就必须从我们总部这边拿钱。
    而更让我头疼的是,姜顾问那边的基金返利,都下午2点多了,却迟迟没能打过来;我拨打她的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