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对云澜,一直是心中有愧的!她带着“范国宾老婆瘫痪”这么重大秘密,投奔到了我们东商会旗下,而且一直兢兢业业,从来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;当初我却为了试探她,而让她亲手对付云家,这早就寒了她的心了。
尤其现在,半年时间都过去了,我还不能认清一个人吗?再说她是云霞会长的侄女,我老这么冷落人家,云姨那边总归是说不过去的,毕竟有这层亲戚关系,我不能干得太过火。
捏着手里的酒杯,我猛地把酒咽进嗓子里说:“让她回总部报道吧,就说我给她一个副总裁的职位,再帮我跟她说声对不起。”
“好,今天中午吃过饭,我就回去跟她说这事儿。”马经理赶紧点了点头说。
再后来我又到其它桌敬酒,当天也喝了不少,毕竟心里高兴,我们最重要的一个计划,已然达成了目标。
聚餐过后,施总就带着这些人,去东商会办了入职;我没跟着回去,因为有点酒醉,就让王博带我回酒店休息了。
那一觉不知睡了多久,后来还是电话铃声将我吵醒的;睁开眼的时候,窗外已经是黄昏了。
抓起头枕上的电话,我揉了揉眼睛,又打着哈欠说:“马经理,给我打电话有事?还有,云澜去总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