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那双无神的眼睛,呆滞地望着对面的窗户。
“为了以防万一,还是先检查一吧。”一边说,我就坐在床边,抓起了阿珍嫂的手腕,给她把起了脉。
怎么说呢?其实在我内心深处,对云澜多少还是有芥蒂的;这种芥蒂不知从何而来,或许是男人的直觉,或许是施总明里暗里的忠告,亦或是云澜隔三差五,想跟我发展那些暧昧不清的关系。
但这些都只能是“捕风捉影”,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,我是不可能把会长的亲侄女,给踢出公司的;但饶是这样,我还是一直在防着她,东商集团最核心的秘密,我依旧没给她交代实底儿,那就是“盖特基金”,其实也是个大坑。
所以不管云澜到底是谁的人,是否一心为东商会效力,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,我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。
想过这些,我又聚精会神听了听阿珍嫂的脉象,一切都很平稳健康,并无太大的意外;我想云澜应该不会对阿珍嫂动什么手脚,因为这对她没有任何好处。
后来我还是不放心,又把阿珍嫂抱起来,准备和范冰一起,到医院给她查个血什么;毕竟阿珍嫂的病情,是整个东商会制胜的关键,我断然不能马虎。
只是往外走的时候,我却被窗前的竹椅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