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,可以把半个新城尽收眼底;小客厅虽然不大,但家具陈设相当齐全、精致。
窗台的桌前,我还放了几个配药的器材,主要是给范冰的母亲,做那种药膏用的;墙角里也堆了几袋子草药,这些都是婆婆从苗寨那边,发快递邮过来的。
苏彩舟车劳顿了一天,就先去卫生间洗了澡,虽然看不到里面,但那哗哗的流水声,对我来说却相当悦耳;因为我的爱人来找我了,这让曾经在深夜里咀嚼孤独的我,有了一丝说不出的幸福和甜蜜。
推开窗户,我随手点上烟,看着彩儿放在门口的高跟鞋,看着她挂在衣架上,那件白色的大衣,那个漂亮的女士提包;这让我在漫长的漂泊岁月里,又找到了一丝家的感觉。
一边抽烟,我又把电话打给了施总,问她公司目前,还有没有空余的房子,就是那种可以直接拎包入住的;毕竟住酒店,始终没有家的感觉,而且离云澜太近,我和苏彩都觉得不舒服。
施总就疑惑道:“陈总,酒店住的不挺好吗?是哪里不合适?还是酒店服务不到位?”
施总在生活上,其实还是挺关心我的,当然这种关心,并不像云澜那种暧昧,而是真正的同事之间的关怀;她把我安排在酒店里,无非也是为了方便,毕竟吃喝不用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