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不是那样的人?呵,男人都是花花肠子,嘴上说不想,可心里却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。”施总歪了歪嘴,又拉着彩儿的手说:“行了,反正你都来了,估计那事儿也就打住了!咱出去一趟,买点生活日用品吧,陈默,你要一起吗?”
我看了看客厅旁边,堆得那些草药说:“你们去吧,我这边晒晒草药,顺便再把范国宾老婆下周的药,都给配出来。”
彩儿朝我点了点头,接着就跟施总出去了;这样也好,有施总陪着,她也不会觉得孤独。
待她们走了以后,我就把草药晾在了院子里,又把研磨草药的器具,全都刷了一遍;施总屋里不让抽烟,我就坐在院子的台阶上抽,只是还没抽到一半,我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,掏出来一看,是云澜给我发的短信。
“用得着这样吗?想要疏远我,你说一声就行了,我云澜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!你和施总想干什么?又是让苏彩当秘书,又是搬到酒店外面住,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?你用得着像逃瘟疫一样,这么躲着我吗?”
看着屏幕上的短信,我微微皱了下眉,毕竟同吃同住了这么长时间,一声招呼不打就搬走,这在情理上是说不过去的,难怪云澜会这样质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