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从案发现场回来后,我们谁也没睡;毕竟摊上了这种事,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呢?
    三个人坐在客厅里,我泡了壶茶喝着问:“施总,这事儿您怎么看?就以孔英的秉性,他会因为受了刺激,而冲动杀人吗?”
    施总捏着茶杯,放在手心里转着说:“从表面来看,孔英确实有杀人的动机;未婚妻在大婚前偷情,还偷了孔家的战略规划,于情于理,激情杀人也不为过。”讲到这里,她顿了一下又说:“但只要是跟孔英打过交道的人,便不会这么想;孔英这人遇事沉稳,也见过大风大浪,总之我是不会相信,他能做出激情杀人的事出来。”
    “这么说的话,范冰和那个男人的死,是另有人所为?”彩儿难过地仰起头,毕竟她在新城的朋友不多,但范冰绝对算一个;可这才不长的时间,这个朋友就这么离奇的死了,而且死相还特别难看,偷情死的;这对于单纯的彩儿来说,从心理上是无法接受的。
    施总缓缓点了点头道:“我猜测这是栽赃,而且对方的手法极为高明和专业!试想范冰偷情,也只有孔英亲自来捉奸,不然这种事,换谁过来都不合适,孔英总不能让别人,看着自己的未婚妻,赤条条地跟别的男人躺在床上吧?!”
    我和彩儿纷纷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