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爸,您又说这种见外的话!咱们都是一家人,您二老又是我最亲的人,咱们能不能不要老提钱,提什么产权继承的事?冰儿现在都没了,阿珍又那样,我就是再有钱……”说着说着,范国宾又开始哽咽了。
“你看看你这老不死的,那‘钱’字三句不离口,自己家人面前,谈钱真的伤感情;你要是真舍得,就不要光停留在口头上,回头直接把事儿办了,把产权交到国宾手里,这才能让人心里热乎。”老婆婆埋怨了一句,转头又看向范国宾道:“国宾呐,甭跟他一般见识,妈向着你。”
看着他们一家人,虽然遭逢如此大的打击,还能这样相互用语言扶持、温暖对方,那一刻我和彩儿,都微微松了口气。
然后我就把手里的药,递给彩儿说:“姐,你去帮忙把药煎了吧,我这边也过去给阿珍嫂再号号脉。”
彩儿懂事地点点头,拿着药直接叫着保姆一起,去了厨房那边。
我就搓着手说:“你们先聊着吧,我去卧室,帮阿珍嫂再看看。”
范国宾赶紧起身说:“一起吧,正好我也帮着打打下手。”
随后我们就去了卧室里,他岳父母也相跟着走了进来;阿珍嫂还是痴痴呆呆地躺在床上,嘴巴歪着,偶尔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