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跟我握手言和,最后都被我拒了!孰轻孰重,我陈默心里还是有数的。”说完,我想了一下又问:“阿珍嫂现在,情况怎么样了?有什么利好的消息吗?”
对于她的这个病情,我还是挺头疼的;自从那次流过一次眼泪后,整个人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,后来一直都没什么新的进展。
范国宾叹了口气说:“还是去里屋看看吧,她最近老是咳嗽,嘴里还有股怪味,要是真治不好的话,我看就算了吧!”
我眉头一皱,先去卧室给阿珍嫂号了脉,然后又扒开她的嘴,拿手电筒往里照了照;嗓子似乎是有些红肿,还伴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,这种情况我也不好说,便把电话打给了阿婆,想问问具体是什么情况。
可阿婆听完我的讲述之后,当即开心地就笑了起来:“默儿,这是好事儿,跟当初我遇到的那起病例一样,这证明她神经里的毒素,已经开始大量往外排了!我估计那个病人,离恢复意识已经不远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