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!”施总继续疑问道。
“应该是云家,拿到了范国宾不可告人的把柄!所以他不得不做云家的提线木偶,利用阿珍的死这件事,来重创咱们东商集团!”我冷静地回道。
“那云家能拿到他什么把柄呢?要说范国宾这些年下来,为人圆滑老到,给人的印象也很正派,并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啊?”施总还是不解地看着我。
我则长长舒了口气,又缓缓摇着头,如今的时局,我也看不明白了,感觉脑子里有一层窗户纸,就是死活捅不开;而一旦捅开了这层窗户纸,估计所有一切,就会真相大白。
回家以后,保姆做了不少饭菜,可我没怎么吃;现在彩儿身陷囹圄,我也吃不下!后来我就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抽烟,细雨蒙蒙地打在我的棉拖鞋上,留下了一个个晶莹的小露珠。
深冬的南方天气很冷,吐一口烟,还夹杂着一股股的寒气;我也不知道彩儿现在,有没有被转进看守所,过得怎么样了;只是一想到她,我心里就掺杂着浓浓的愧疚和哀伤!
我甚至觉得自己很自私,当初就不该让她来新城陪我;呆在乳城多好?那里有儿子,有干妈,有老冯、宋吉他们陪伴,彩儿可以过得相当幸福!可她偏偏来找了我,只因她爱我,而我却让她遭了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