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,乃至我们的孩子,我无法去伤害他们的感情。
    不知何时,施总从车里出来了,她走上前看到我的样子,想要说些什么,却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抬手,用力拍了拍我肩膀说:“别抽烟了,先上车吧,即便云澜不帮忙,也总会有其它办法的。”
    可还有什么办法呢?范国宾的把柄,就在云澜手里握着;而阿珍嫂都火化了,再也找不到任何证据了!抛开拉拢创新大厦的关系不谈,单是救彩儿这一件事,就让我茫然不知所措。
    进到车里以后,施总再次叹了口气道:“云霞会长来新城了,现在已经被公司的人,送到了我家里;咱们还是先听听会长那边,有什么高见吧?!”
    我眉头一皱,接着抬头问:“会长她过来干什么?”
    施总叹了口气说:“新城出了这么大的事,会长能不亲自过来看看吗?这要搞不好,可关系到东商会未来的命运。”
    听到这个消息,我觉得自己真的再无颜面了;就在前几天,我在东海开会的时候,还信誓旦旦跟他们说了那么多话,保证能拉拢到创新大厦;现在好了,什么都没捞着,还把苏彩给搭进去了;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么难以揣测,没有做到的事,千万不要夸下海口。
    半小时后,我们回了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