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岳母还是那样,比较感性,我们进去的时候,一直趴在床上哭;倒是他岳父,脸色铁青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,那苍老的、带着老年斑的手腕,一个劲儿地颤抖着。
“阿伯,咱们之前见过面,阿珍嫂的事情,无论如何,我还是要跟您说声抱歉!”两步上前,我恭敬地跟他鞠了一躬。
“我不想听废话,你让我留下来,到底想说什么?”他的声音很有力量,还夹杂着无限的愤怒道。
我深吸一口气说:“阿伯,当初阿珍嫂,刚刚有些康复的迹象,接着就去世了,您不觉得这件事十分可疑吗?是不是有人,害怕阿珍嫂醒来,拆穿了某些人虚伪的面纱,所以才被杀人灭口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