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是带着感伤地说:“范国宾,我是你老师啊?当年在学校里,我还破格让你管理过两年的实验室,缓解了你学费和生活上的压力;有一年过年,你还去我家吃过饺子,当时你一个人就吃了五碗饺子,我对这件事的印象特别深,难道你都忘了吗?”
“什么吃五碗饺子?我什么时候帮你管理过实验室?你这个老杂毛,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?我压根儿就不认识你,都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?”范国宾一边咬牙说着,一边又过去揪着她岳母的袖子道:“妈,你可千万不要相信这些人,他们都是陈默这个杂碎找来,害咱们全家性命的!”
一边说,他觉得这话信服力不强,继续又给他岳母吹耳边风道:“妈,您仔细想想,陈默没来新城之前,一切都好好的;可自从他来了以后,阿珍死了,冰儿也没了,他是有阴谋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害的!他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,来骗我爸跟他合作,这个人就是魔鬼!”
那个时候,范国宾说话已经自相矛盾了,毕竟人在极端恐惧的情景下,是无法保持缜密逻辑的;我就冷笑着问:“范国宾,既然我所作的一切,都是为了骗唐老爷子合作,那此时此刻,我就更应该将老爷子救醒才是!如果救不醒他,那我前期的努力,不就白费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