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这事儿他能给办?”听到彩儿的答复,我忙不迭道。
“听汉斯叔叔的意思,应该是可以办,但他也没明说!再有,他刚失去自己的爱人,现在又得知我妈妈也去世了,其实我能感受到,他的心情一直挺失落的!所以默儿,再给我点时间吧,等汉斯叔叔心情好转了,我一定帮你办这事儿。”彩儿略显为难道。
“好吧,姐,凡事尽力而为就好!实在做不到,也不要勉强人家汉斯叔叔。你就放宽了心,好好在那边玩儿,其余地也不要多想。”我叹了口气道。
听我语气不大好,她立刻又担忧道:“默儿,你那边…是不是挺艰难的?”
为了不让她跟着着急上火,我只得笑说:“之前是遇到了点儿难题,但现在大师傅出面了,他有自己的计划,所以你就不用担心我了;总之你在那边,就好好玩儿吧,回头多拍些照片回来,让我也长长见识。”
那天我俩聊了一会儿,便把电话挂了;出租车一路朝北,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后,我们在一处陈旧的大院门口停了下来。
宽阔庄严的大门上,并未挂任何牌匾,那一排排镶嵌在门上的大铆钉,也生出了斑斑点点的锈迹;狮子头造型的门环,因为空气的湿潮,也抹上了一层铜绿;门半敞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