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春时节,下午的楚山惠风和畅、气候温润,大师傅说,钓鱼是他放松心情的方式;当然,放松的同时,他也要在脑海里,琢磨接下来的计划!
我俩让司机把车停到路边,然后拿着渔具和马扎,来到了楚山东湖的岸边。
东湖的湖水清澈见底,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泥土的芬芳;我不大会钓鱼,就假模假样地陪着他;而大师傅的鬓角,看上去又白了几分,在上面几乎找不到几根黑头发了。
心疼之余,我叹息着说:“让一切都快点结束吧,爸,我累了,您肯定也累了吧?!”
他伸出宽厚的手掌,轻轻摸着我的脑袋说:“我这辈子,最对不起的就是你!像现在这些事情,本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,只是命运啊……”一边说,他又重重地拍了拍我肩膀。
我抿了抿嘴,其实为大师傅所作的一切,我都认为是理所应当的,这也是我该承担的责任;但有时候真的会感觉很疲惫,对不起彩儿,也对不起乳城的家人们。
长长舒了口气,我晃了晃脑袋说:“不提这些了,对了爸,彩儿母亲的事情,还有八臂河神像为何会出现在宝库里,您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?”
听我这么问,大师傅放下鱼竿,又从兜里掏出烟点上,很自在地望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