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或许苏溯不方便说，毕竟苏溯是后辈。
戚念用这样的语气谆谆教导，倘若苏溯不愿意接受，定然会被不知情的人安上不懂事的名声。
然而修远说出这番话，却也在所有人意料之外。
梁导诧异地打量了修远一眼，这才笑着拍了拍修远的肩膀：“怎么了修神？不像是你啊，之前不是你最愿意让剧雕琢出来吗？”
修远看得出来梁导是想打个圆场，他双手插兜笑笑：“恩，但是这样拍下去，纵使是我也拍不出什么成果。更何况，我也是在虚心求教。”
戚念的脸色登时更难看了。
修远虚心求教？
她拿什么来教修远？
这分明就是来救场的，然而自己根本没有半点法子。
戚念咬住下唇，许久方才道：“那算了，我觉得可能是我太吹毛求疵了。”
她的脸色有点苍白，像是受了委屈似的，摇摇头走了。
梁导看了戚念的背影好一会儿，这才叹了口气，挥挥手示意苏溯过来：“有情绪了？”
他的声音不高，苏溯有点诧异地看了梁导一眼，笑笑：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新人有韧性是好事，戚念她……也没有恶意，你别放在心上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