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眼底的光芒始终不曾熄灭。
他的神色那么坚定，像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，像是当时初遇的那个少年。
镜头在修远的眼底定格良久，清清楚楚地将他所有的情绪拍摄进去，这才转向了彼端的苏溯。
苏溯咬紧下唇，许久方才道：“我坚持。”
“让我去。”戚念忽然开口，她猛地抬眼看向苏溯，又看向修远。
“卡！”梁导不耐烦地挥挥手，蹙眉道：“戚念怎么回事？”
戚念一怔：“这里不是我的台词吗？”
“是你的！这里应该给苏溯的镜头很长，需要有一段时间的空白，你没看剧本？”梁导冷声问道。
他终于还是有点生气了，刚刚那段拍摄地简直堪称完美，修远的状态极好，到了苏溯那里，只言片语，却已经将顾漪澜的形象彻底勾勒了出来。
他正打算让摄像头拉近一点，哪里想到戚念忽然就开口了？
戚念的脸色苍白几分，低声道：“抱歉，我的确是忘了。”
梁导叹气。
刚刚苏溯的情绪明显也被带动了，和修远几乎飙起戏来，而现在一切都毁了。
一旦重新开拍，刚刚的感觉也不在了。
梁导想起最近戚念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