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的苏溯简直就是冷静而自持，哪里有半点现在的乖巧模样？！
不愧是演员……
整个晚餐全程，苏溯都和肖靳远自然地寒暄着，距离把控地刚刚好，不会让人觉得过分殷切，看起来却又是相当和睦的一家人。
肖靳远硬着头皮应着，不自觉地就跟着说了不少漂亮话。
有苏溯在这里，肖靳远一晚上和戚念连句话都没说上，更别提在几位制片人导演面前说说戚念的好话了！
反观彼端的戚念就更惨了，旁边坐着一个阴测测的肖月明，不多时，肖月明就开口了：“我知道你。”
戚念被吓了一跳，下意识看过去：“啊……”
“爸这次过来，之所以也带了我，知道为什么吗？”肖月明看了戚念一眼，淡漠地笑道。
戚念的神色也冷了几分，淡淡道：“为什么也需要肖总亲自告诉我，我觉得和你没什么关系吧。”
不过是个不入流的私生子罢了，连肖家的门都没进去，戚念看着肖月明都跟着在这里和自己为敌，顿时脸色就难看了起来。
肖月明淡漠地笑了一声：“这样说吧，有我在，我不可能允许你进我家的门，我知道你离婚了，不用痴心妄想了。”
戚念简直要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