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调温度吗？”
“我喝点冰水就好了。”莫子虞紧忙道，一口气喝了半杯冰水，这才长呼了一口气。
苏溯盯着莫子虞看了一会儿，笑道：“真是不好意思，让莫小姐陪我们这么久。”
“这没什么，不过我在不在这里其实也没意义，我也不知道资金流向究竟去了哪里，您说是吧？”莫子虞终于敢抬起头看向苏溯，眼底眸光闪烁。
苏溯微微笑了笑，道：“这件事我也没办法确认，还是要等……”她看了一眼手机，笑意渐深：“看来是审计报告出来了。”
刚刚还显得有点迟疑的白筠，面色也愈发坚决了几分。
她看了苏溯一眼，轻声道：“走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莫子虞忽然捂住了肚子：“我可能要去一下卫生间。”
她近乎恳求地看向苏成志，苏成志压了压手指，这才烦躁地开口道：“你去吧，也不用跟过来了，这审计报告……”
“似乎和莫小姐有关。”苏溯随手划了一下屏幕上的文件，淡淡道。
莫子虞几乎站不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