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利落地将电话放下了。
她拿着手机沉默了好一会儿，这才叹了口气看向肖敬廷：“你今天几次欲言又止，是知道这件事了？”
肖敬廷沉默片刻，点头应了：“对，伯父带着莫子虞去做了羊水穿刺，结果还没出，但是……”
“为了验明男女，或许这会影响父亲接下来的决定。”苏溯下意识地叫了父亲，像是这样就可以稍微划清一点界限似的。
肖敬廷没说话，只是伸手将苏溯揽了过来。
她的头埋在肖敬廷胸口，形成绝对依赖的姿势。
事实上，苏溯很少以这样依附性的姿态和肖敬廷在一起，一直如此。
然而这一刻，苏溯忽然觉得说不出的疲惫。
她不知道这是前世从来都不曾发生过的事，亦或只是前世的自己太过愚蠢，甚至从未查实过。
苏溯知道，答案很可能是后者。
前世的她不仅没能保护住自己，也没能保护住她温婉的为家庭付出了一切的妈妈。
苏溯深深吸了口气，闷闷道：“我觉得最悲哀的是，我其实没有怀疑莫子虞，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。”
肖敬廷不是个擅长安慰人的人，只是抬手轻轻摸了摸苏溯的头。
“如果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