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靳远的嘴唇哆嗦着,许久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你怎么能这样说?我们是一家人……”
“我说过,我们不是一家人。”肖敬廷陡然转头看向肖靳远,神色冷厉地吓人。
肖靳远盯着肖敬廷,许久也没说出话来。
肖敬廷倒是淡淡笑了下,道:“只可惜,往后或许肖月明也不会将父亲当做家人了,其实有时候我觉得父亲还真是有趣,肖月明有没有把您当做家人,您不是最清楚的人吗?”
肖靳远的手指微微发颤,许久方才憋出来一句:“你放屁,你少挑拨离间!”
“正因为肖月明从来都没有独立行走的能力,所以才这样依附于父亲吧?”肖敬廷神情肃冷,淡淡道:“没有办法独立行走,也没有办法和你公然对抗,所以一方面不得不顺从着您,另一方面又因为您或者说因为他自己的无用而气急败坏。”
肖靳远的眼睛都赤红一片了。
许久,他方才攥紧了手指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他无从反驳。
他的确是不具备和肖敬廷对抗的能力,而肖靳远比任何人都清楚——
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还有用,或许更早,肖月明就已经和自己撕破脸了。
一切的一切都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