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说过谎。
在他的世界里，黑与白泾渭分明。
然而此时，面对苏溯信赖的目光，肖敬廷忽然沉默了，许久方才哑声道：“谈不上，肖月明那人你也清楚，他胡说八道惯了。”
他的语气轻描淡写，嗓音却是带着掩藏不去的压抑。
苏溯盯着肖敬廷看了好一会儿，直到肖敬廷的手指都微微攥紧了，方才轻声应了：“我之前其实一直都有怀疑，外婆的事也好，曾经我们家莫名其妙持有了肖氏的股份也罢……但是我没有继续想下去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却像是叩在了肖敬廷的心上，一下，又一下。
许久，苏溯方才垂眸笑了下：“敬廷，我曾经就说过，我知道这不是我多心，现在很多事情又一次验证了这件事。我相信你，我也愿意等你，直到你能对我说出这些事的时候，我可以等。”
肖敬廷看了苏溯好一会儿，这才伸手轻轻摸了摸苏溯的头：“抱歉。”
旁边的周叔终究还是有点看不下去了：“肖少，您就……”
苏溯下意识看过去，肖敬廷已经沉声开口了：“周叔，”他顿了顿，像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：“这件事您不必干预。”
周叔没再说话，只是轻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