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溯眨眨眼，又眨眨眼，小声问道：“你说……我帮上忙了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肖敬廷点头道：“这本来是我之后想做的事，但是你提前做到了，让后期的舆论控制容易了许多，刚刚我听王总和我说了。你当众表态，加上后来我的各位合作伙伴出来说话，现在几乎形成了风向。”
“什么风向？”苏溯有点兴奋。
“你之前联系季总他们，他拒绝你了吧？”肖敬廷不答反问。
“不是拒绝我，是根本没接我电话。”苏溯有点沮丧：“他们简直避我如蛇蝎。”
“恩，现在不会了。”肖敬廷道：“季总主动联系我，说自己也发了声援。”
苏溯惊讶地抬眼：“怎么会……”
“因为我的常年合作伙伴，有影响力如姜总都站了出来，其他人也要在心底忖度一番，这种时候站出来，站错了无所谓，反正也留了后路，但是如果还不站出来，将来和我的合作基本上也就泡汤了。”肖敬廷轻笑着摸了摸苏溯的头：“你给他们开了个好头。”
苏溯忍不住笑了：“我还真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样的从众心理。”
“很辛苦吧？”肖敬廷看向苏溯，轻声问道。
苏溯怔住了：“还……还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