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溯挑了挑眉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我父亲当时没同意，但是我父亲的合伙人被买通了，我不知道当时肖靳远答应给他多少钱，但是他当时立刻表示愿意调整标书，阻碍保天的投标。”翟立辉蹙眉道：“我父亲当时都要气疯了，就这样爆发了合伙人内部的矛盾。再后来的事情就是半猜测半有证据了，毕竟当时的人都已经……不在了。”
苏溯沉默下来，静静看过去。
翟立辉哑声说道：“肖家参与了挑拨，但是当时肖家的掌权人从肖靳远变成了肖敬廷，肖靳远那会儿在境外，所以我一直以为，这件事是肖敬廷牵头做的。保天房地产内部经历了大动荡，很多合伙人都开始内斗，认为是我父亲分赃不均，再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，矛盾激化了，我父亲他们被人暗算，就……”
苏溯眉头微微蹙紧：“以敬廷的性格，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“现在的肖敬廷不会，当时未必，”翟立辉苦笑道：“当时的肖氏几乎在破产边缘，肖敬廷也没有今日这样的威风，我知道的是，后来保天房地产的合伙人有大半都去了肖氏，现在成了肖氏的中流砥柱。”
翟立辉看向苏溯，神色带着三分无奈。
苏溯沉默许久，方才道：“其实直到现在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