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也好,翟立辉也罢,都没办法将这案子和肖靳远联系起来,哦对了,现在肖月明我们也带回来了,手头的证据足够他在里头蹲个十天半月了。”
“我能见见他吗?”苏溯忽然问道。
陈警官一怔:“你要见他?按照规定是不行的,你们不是亲属,你也不是律师,你……”
“麻烦您通融一下可以吗?我想见肖月明一面,”苏溯后半句是解释给肖敬廷听的:“问一些事情,也许还能得到一些线索。”
“肖靳远的线索吗?”陈警官叹气:“我坚信这个案子肖靳远才是始作俑者,那个肖月明一看就是个背锅的,但是现在也没其他办法。而且今天上午肖靳远来了一趟,挺快就出来了,我进去看的时候肖月明情绪挺不稳定的,估计肖靳远也说什么好话。”
肖敬廷冷笑道:“无非还是那些,让他背锅,或者甩到我身上。”
陈警官摇摇头叹了口气:“估摸着是,这样,我去要个审批吧,你稍等我一会儿。”
不多时,陈警官匆匆回来了,对苏溯点了点头:“你去吧。”
苏溯感激地笑了笑:“麻烦您了。”
肖月明被带到会见室时,神色有点说不出的颓唐。
他虽然没过过太好的日子,